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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只是抹泪没说话。
“谢我什么？”他仍低头抽烟。
严妍假装不知道，继续说道：“今天我难得提前收工，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。”
“伯母，您回来了。”程奕鸣从沙发里站了起来。
严妍，一切都结束了……然而，最清晰的，还是他曾经说过的这句话。
程奕鸣看着她抽动的肩膀，仿佛看到那个夏天，年轻茫然的她独自面对一切的无助……
她转睛一瞧，程父站在距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。
严妍点头，只要他把话都敞开说，她有什么不愿配合的。
片刻，她又醒过来，听到一阵敲门声。
严妍一笑，管家可谓是用心良苦，她怎么好意思辜负。
对了，她想起来了，经纪人正给她联系一个大品牌的广告，想让她一个人吃下。
“二十二。”严妍回答。
“回信？”
“咳咳……”忍不住又咳了两声。
瞧见她，严妍并不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