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,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,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,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,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,以为他会帮她的。
苏简安想了想,上一次看见彩虹,居然就是10岁那年和陆薄言在老宅看见的。
洛小夕笑眯眯的:“我知道再过几天就是陆氏十周年庆了,不论其他的,我好歹是陆氏的艺人,你能不能给我张请柬?”
“大可放心,”陆薄言收回手冷视着苏简安,“我对小女孩没兴趣。”
偶尔也能对上苏亦承的眼神,可是她只从他的眼底看到熟悉无比的厌恶。
他拿开她的手,拇指在她的脸上来回拭擦。
苏亦承突然莫名的烦躁,挂了电话,将车子开出车库。
想了好久,她才迷迷糊糊地记起来:“你叫我不要乱跑!”
她盯着陆薄言:“你把她送进去的?也好,省得她来烦我。”顿了顿才问,“那个……你要到什么时候才回来?”
苏简安愣愣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她兴奋的拿来木梳,拿出专业造型师的架势转来转去的打量陆薄言,陆薄言大概是被她转晕了,不悦的蹙了蹙眉,苏简安忙按住他的肩膀:“别动,你头发有点乱。”
“让他们下班。”
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异常,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,那个手镯下面写的捐赠人,是蒋雪丽,她的继母。
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
苏简安明明转身就可以跑的,可陆薄言目光危险,她就是没有那个胆子,只能低声说:“我不想看医生。再说,那不是病……”
只有她,能让他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,能让他的抵抗力瞬间消失无踪。